披着麻布,在草棚前伏地哭泣。

文桂举手示意,与几位同伴走向草棚。棚内停放着一具死尸,是个年轻男子,为麻布包裹,灵前摆放着陶制的香炉,几根香火冒着丝丝袅袅的青烟。

“来客上奠,孝子答礼!”

文桂上前接过三根竹香插入香炉,传音道:“哎呀,死者为大,且拜一拜料也无妨!”他带着众人拜了几拜,又摸出几锭银子放在灵前。妇人又是恸哭不已,场面很是凄惨。

“来客入席——”

五人在主事老者的邀请下,走到空地上坐下。当间的草席摆放着几盆肉食与菜蔬,还有两坛酒,围坐的宾客均为衣着简陋的山里汉子,却没人吃喝,而是带着狐疑的神色打量着几位远道的来客。

“你我又是祭拜,又是礼金,且入乡随俗,请——”

文桂抓起酒坛,邛山抢起酒碗。

郭轩与盛怀子面对粗陋的吃食毫无兴趣,只管打量着四周的情形。

于野也无心吃喝,他抄着双手,眼光掠过山谷,以及小小的村落,转而看向身旁的一位中年汉子,轻声道:“事家倒是可怜,年纪轻轻的便丢下婆娘而去!”

汉子裹紧破旧的粗布袍子,挪动屁股稍稍躲避,这才冲着他上下打量,道:“小哥的口音,不似本地人?”

于野点了点头。

又岂止口音,服饰也不相同,却忙着赶路,没有刻意掩饰。

“尊客莫非来自玄冥山?”

汉子忽然话语一变,脸上多了莫名的忌惮之色。

玄冥山?

好像卢川便是玄冥山的鬼修。

“不!”

于野否认道:“我等来自……奎木村,一个偏远的小村子,为了追赶几头恶狼而误入此地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汉子松了口气,道:“唉,乌十七着实可怜,爹娘早亡,又无子嗣,却无疾而终,丢下一个婆娘如何过活呀!”

乌十七,应为死者的姓名。

“无疾而终?”

“这两年村里的青壮已死了五六个,与乌老七相仿,也未见患病,便不明不白地没了!”

“大哥所说的玄冥山是何所在,位于何方?”

“我也是道听途说,玄冥山为仙门所在,位于东南的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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